火必数字货币交易所
更快、更好、更强

数字货币交易,我们是专业的

火必客户端下载

火必网 火必网

女子花300万买比特币3年后儿子患病需要用钱看见

2025-07-17 23:40 • By 火必

  家中被阴霾笼罩,儿子躺在ICU里与死神顽强搏斗,每一分每一秒都揪着张亮和宋绮的心。而屋漏偏逢连夜雨,家庭早已负债累累,亲戚们像躲瘟疫般避而不见,信用卡也被透支到了极限,仿佛所有的不幸都一股脑儿地砸向了这个摇摇欲坠的家。

  张亮心急如焚又满心愤懑,他看着一旁沉默不语的宋绮,忍不住大声斥责:“儿子还在ICU里抢救!你还舍不得动你那点虚拟币?”

  宋绮却像被抽走了灵魂一般,一言不发,只是死死地低头盯着手机,眼神空洞而出神。

  所有人都对宋绮的举动感到不解,甚至觉得她已经疯了,在这个家庭即将被风暴彻底摧毁的紧要关头,她竟然还如此“执迷不悟”。

  终于在那个风暴即将把整个家庭吞噬的夜晚,张亮在医院守着儿子,家里只剩下宋绮孤零零一个人。

 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那空荡荡的屋子,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,缓缓打开了电脑。

  笔记本电脑屏幕亮着,上面比特币的交易图不断跳动,那曲线忽高忽低,就像我此刻忐忑不安的心。

  收入还算不错,职位也挺稳当,在别人眼里,我这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稳妥又体面。

  “三百一枚……说不定真能赶上这最后一班车。”我盯着屏幕,小声嘟囔着,眼睛里闪着光。

  论坛、博客、白皮书,我翻了个遍,甚至还翻墙去看欧美那些投资者都在讨论什么。

  越看,我就越入迷,也越来越坚信,这玩意儿不是泡沫,而是能颠覆未来的资产。

  本来打算再买一套,可这楼市早没了当年的火爆,房价一直不温不火的,我就有点犹豫了。

  “如果一万枚涨到十万一枚……那就是十亿啊。”我轻声念着,自己都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,手心瞬间冒出一层细汗。

  我坐直身子,认真地说:“我查过了,它的原理很清楚,全球好多地方都开始应用了。这不是炒短线,我是打算做十年规划。”

  张亮的眉头皱得更紧了:“十年?你知道十年能出多少事吗?你打算把儿子的学费、咱们退休的钱,全押上去?”

  我语气平静但坚定地说:“清哥,我是专业的,我不会拿家庭开玩笑。要是没八成把握,我不会动手。”

  张亮突然提高了音量,情绪有点失控:“可你不是神仙!你知道这风险有多大吗?咱们哪经得起一次失败?”

  可我心里早就有了决定。我悄悄卖掉了一套老房子,把手上的基金账户也清空了,还跟父母借了点钱应急,七拼八凑,终于凑齐了三百万。

  接着我把私钥打印了一份,藏进那台最旧的笔记本夹层里,又把另一份加密上传到一个海外邮箱。

 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,我这一赌,赌上的远远不止是钱,还有家人对我的信任、生活的安稳,以及未来命运会怎么走,我全然不知。

  自打那天起,我就像跟现实签了个“十年之约”。我把比特币锁进了冷宫,纸质私钥藏得严严实实,所有交易平台的账号,我发誓再也不碰。

  头两年,每个夜晚我都像被行情勾了魂。币价从六百蹦到两千,又跟坐滑梯似的跌到一千,接着又反弹到四千……每次涨跌,我的心就跟着那条曲线上下翻腾。我坐在书房里,手里攥着咖啡杯,眼睛死死盯着屏幕,感觉就像在跟一个看不见的怪物对峙。我不断告诉自己,这是一场持久战,得沉得住气。

  那一刻,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从安稳的世界里一脚踹了出来。我不服,拿着那点赔偿金,跟人合伙搞跨境电商。

  结果,上线不到俩月,供应链就断了,投资人也跑了。我不甘心,又砸钱开了家咖啡馆,装修挺有格调,位置也不错。

  支出呢,却像山体滑坡,根本停不下来。房贷每个月都得还,孩子的兴趣班、学区补习班,一笔笔都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钱包。

  第二天还得强打精神赶早班地铁。他的眼睛开始布满血丝,脸颊也凹了下去,话也越来越少。

  有一天晚上他把吃剩的外卖盒扔进垃圾桶,低声问我:“你那比特币,现在到底值多少钱?”我摇了摇头:“还不到时候。”他愣了一下,抬头看我:“都快2020年了,你还在等什么?”“趋势。”我嘴上说得硬气,心里却直打鼓。

  “我们这是守着金矿喝稀粥啊。”他终于忍不住,苦笑着说。“你不懂市场。”我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。

  我在赌时机,他在赌我的判断。可这赌局,最怕的不是输,而是这种看不到尽头的等待。

  2020年5月,一场毫无预兆的灾难,就这么砸到了我头上。那天周三,天气闷得人心里发慌。

  儿子张云杰放学回家,脸色白得像张纸,有气无力地跟我说,上体育课的时候眼前直发黑,整节课都是咬着牙硬撑下来的。我当时没当回事,想着可能就是孩子玩累了,体力透支。

  就赶紧熬了绿豆水,让他上床歇着。到了吃晚饭的时候,他才吃了几口饭,就把筷子一放,小声说:“妈,我恶心。”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烫得吓人。我赶紧翻出体温计,一量,39.6℃。“先吃点退烧药。”我慌了神,手忙脚乱地在药箱里翻找,指尖都跟着打哆嗦。可退烧药才吃下去不到俩小时,儿子突然开始呕吐,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精气神,脸白得跟纸一样,眼神直勾勾的,一点神采都没有。老公张亮一看这情况,二话不说,抱起儿子就往楼下冲。我紧紧抱着儿子,坐在出租车上,嘴里不停地念叨:“这孩子打小体质就好,从来没出过什么大问题,咋会这样呢……”到了医院,急诊接诊很快。挂了水,医生看完血常规,眉头皱得紧紧的,把我俩叫到一边,压低声音说:“血象不对,我们建议立刻做骨穿检查。”

  “是……是什么问题啊?”我强撑着,声音都变了调。医生看了我一眼,犹豫了一下怀疑是白血病,不过确诊还得进一步检查。我脑子“嗡”的一下,整个人都懵了,手脚冰凉冰凉的,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。不到一天,儿子就被紧急转到了儿童血液科,开始接受各种检查。接下来的几天,就像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,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。血涂片、骨髓穿刺、基因分型,还有各种化验指标……每一项检查都像一块大石头,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。

  我俩在医院病房和医生办公室之间来回跑,手机一响,心就跟着提到嗓子眼儿,生怕是什么坏消息。到了第四天下午,主治医生把我俩叫到了办公室。

  他递给我一份厚厚的诊断书,语气低沉又尽量平稳地说:“孩子确诊了,是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。不过好在发现得不算太晚,分型是中危组。但治疗周期很长,用药也很密集,你们得提前做好长期准备。”我嗓子干得冒烟,声音小得像蚊子叫:“那……费用呢?”医生叹了口气:“前期住院加诱导化疗,至少得三十万。整个疗程得两年,保守估计,总费用得超过一百万。”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力气都被抽干了,身子一软,差点没站住。

  医生过来想扶我,我轻轻摆了摆手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:“我坐会儿。”我们之前买过保险,可理赔条款复杂得很,额度又低得可怜,根本指望不上。回到家我翻开账本,存款还不到八万,信用卡早就刷爆了,网贷额度也封了,亲戚朋友能借的都借遍了。我一个个地打电话,声音低得快贴到地上了,可没人能帮上忙。夜深了,医院的长廊冷冷清清的。

  我坐在长椅的角落里,手指死死地攥着衣角,饭盒里的饭早就凉透了。张亮拿着缴费单回到病房,站在我面前,一句话也不说。我突然站起来,可膝盖一软,差点跪下。

  我死死地抓住他的胳膊:“那笔比特币,你说那是命运的筹码,现在该用它了。”我的声音很轻,可每个字都像针一样,扎在张亮心上。张亮沉默了,脸色白得像纸。过了好一会儿,他缓缓地点了点头:“我去试试。”凌晨,我俩回到家。我站在抽屉前,手放在拉手上,迟迟没有拉开。我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层木皮纹理,像是在等一个命运的裁决。终于我一咬牙,猛地拉开抽屉。纸抽摩擦的声音,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。我慢慢拿出那张泛黄的纸条,纸脆得像片树叶,可上面的字迹还清晰得很。

  那串长长的字符,像是一种古老的咒语,一头连着过去,一头系着我们的命运。我沉了口气,低头看着那台已经落满灰尘的老笔记本。

  风扇启动的声音干涩又刺耳,像是某种生锈的机关被强行唤醒。屏幕开始闪烁,系统加载得特别慢。

  我紧紧攥着那张纸,手心全是汗,把纸都浸湿了。光标一跳一跳地闪着,我把纸展开,平铺在桌面上。

  我犹豫了整整一分钟,手悬在键盘上,指尖微微颤抖。屏幕旁边,是摊开的欠费单据,上面的字迹红得刺眼,像一封封催命信。我闭上眼睛,又睁开,深吸一口气,开始一字一字地敲入私钥。

  我敲完最后一个字符,按下回车键,那一刻,时间仿佛都凝固了。我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,又重又缓,像是整个命运都在这一刻翻页。

  那台老旧的笔记本电脑,风扇转起来发出的嗡嗡声,就像一台破旧不堪的抽风机,在这寂静的深夜里,显得格外吃力,仿佛随时都会罢工。

  好不容易屏幕亮了起来,可系统反应迟钝得要命,鼠标移动起来一顿一顿的,就像一个年迈的老人,每走一步都要喘口气。

  可弹出的却是一堆插件报错的窗口,我眉头一皱,干脆把浏览器关了,直接打开了那个存着冷钱包私钥的加密网站。

  这么多年过去,页面设计早就换了模样,但我凭着记忆,还是找到了登录的路径。

  几篇新帖子一下子跳了出来:“今日凌晨,大型加密资产平台ChareLingkelde疑似遭遇黑客攻击。”“用户冷钱包余额大规模异常清零!”“多地网友反馈无法登录,疑为史上最大数字资产泄露事件之一。”

  我急忙点开了论坛的热帖,页面加载得极慢,可留言却像潮水一样不断涌来,全是求助和哀嚎。

  有人说账户根本登不上去,后台资金余额显示为零;有人说自己的钱包地址被转移了,系统记录的操作根本不是自己干的;还有人愤怒地质问,这到底是平台跑路了,还是遭遇了恶性黑客入侵。

  这些留言就像一记记重锤,砸在我的心上。每一条信息都在告诉我,这不是个别故障,不是技术维护,而是一次惊天动地的系统性崩溃。

  页面慢慢加载出来,一串陌生的转账记录出现在眼前。就在今天凌晨4点17分,我账户里最后的9983枚比特币,被打包转到了一个陌生地址。

  我呆呆地看着屏幕,眼神渐渐变得空洞,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在慢慢消失,离我越来越远。

  然后我把笔记本电脑放到一边,拉开旧抽屉,在里面摸索着翻出了那张尘封已久的私钥打印纸。

  我小心翼翼地,一个字一个字地把那些字符输入电脑,可冷钱包程序早就被卸载了。

  我赶紧打开官网,想重新下载安装,可页面提示说:“此产品自2018年起停止维护,建议前往新版站点。”

  我点进那个所谓的新版链接,页面却一直加载不出来,只是反复闪烁着错误代码。整个官网时断时续,就像一个濒临死亡的人,在艰难地呼吸。

  有人说网站崩溃了,币莫名其妙地被转走;有人说导入私钥后余额直接归零,怀疑自己遭遇了盗窃;还有人焦急地问,有没有办法追踪转账地址,或者平台失联了该怎么办。

  我盯着这些混乱的字句,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扭曲。键盘下的指尖冰冷无力,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,隐隐作痛。

  我照着教程,试图用本地程序导入私钥,安装了一个据说“兼容老协议”的钱包客户端。可启动的瞬间,就跳出一个警告窗口:“连接节点失败,数据完整性验证未通过。”

  我不甘心,反复确认密钥格式是否正确,再三复制粘贴、逐字输入。可每一次,都弹出不同的错误提示。

  我切换网络、重启设备、换用备用电脑,就像一个溺水的人,在冰冷的湖水里拼命乱抓,不肯认输。

  整个下午,我在多个加密社区和论坛之间来回跳转,眼睛盯得干涩发红,水杯里的水早就喝光了好几轮,可还是没有一个人能给我一个确切的解决方案。

  到了晚上九点,我的桌面上堆满了手写的助记词、导入路径草图、密码组合公式,还有拆开的硬盘外壳和散热器,就像一个科技难民的求生现场。

  白天,我陪着孩子做检查、领化疗药;夜晚,我守着屏幕,查漏洞、翻论坛、模拟钱包导入。

  地上散落着泡开的笔记本、私钥复印件、电线残骸,还有一摞摞已经折角发皱的缴费通知。

  直到第四天凌晨,我坐在客厅的木椅上,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,额头紧紧地贴在桌面上,背影像一块即将碎裂的石头。

  那一刻,我喃喃自语道:“也许……那些币,真的没了。”我终于明白,那笔所谓的“后手”,不是储存在虚拟空间的魔法,而是一枚需要每日精心灌溉的种子。我曾以为时间会替我让它增值,可现实却告诉我,只靠时间是没有用的,还需要时时监控,用心呵护。

  天刚蒙蒙亮,我就在医院守了整整一夜。儿子躺在病床上,还在挂着吊瓶,体温比昨天降了些,可那小脸还是白得像张纸,眼神里满是疲惫。宋绮回来时,手里拎着换洗衣物和早餐,神色倦怠,眼下的黑眼圈浓得像化不开的墨。我接过她手里的袋子,语气淡淡的:“放床头吧。”声音平淡得像窗外的天色,亮是亮了,却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。

  到了晚上,病房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吊瓶滴水的声音。孩子睡着了,我靠在窗边的椅子上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走廊尽头那盏亮了一夜的应急灯,心里乱成一团麻。宋绮站在我背后,半天没吭声,最后终于开了口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:“……那个软件,打不开了。”我没立刻回头,嗓子干得发疼,问了一句:“你说什么?”她接着解释,声音又低又乱。她说试了好多办法,邮箱被注销了,电脑重装后什么恢复痕迹都没找到,客户端老版本根本运行不了,连备份文件都不见了……好像一切都被谁给偷走了似的。她每说一个字,我的心就往下沉一分,可表面上还是强装镇定。我这才转过身,死死地盯着她,犹豫了一下,声音哑得厉害:“你是说,那些钱,没了?”她低着头,轻轻点了点头。我的目光一下子就散了,眼眶也热了起来,嘴唇哆嗦了好几下,才挤出那么一句话。我没大声骂她,只是声音抖得厉害:“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?”我接着低声质问,每一个字都像带着血。

  我跟她说,孩子病倒后,我是怎么低声下气地求医生先救人,怎么笑着去借钱,却一次次被人拒绝。我跟她说,我原以为,至少还有她守着的那点希望。可她守着的,竟然只是一堆虚拟币——一堆现在连入口都找不到的东西。宋绮的喉结动了动,想解释,可张了张嘴,什么也没说出来,只剩下沉默,堵在空气里,让人喘不过气。那晚,我坐在医院长廊的角落里,一直没再跟她说一句话。

  接下来的几天,宋绮开始四处筹钱。她把信用卡刷爆了,贷款额度也全用完了,甚至还试着联系了高利贷。电话那头传来冷冰冰的声音:“五万块,周息一千二,签了字就别反悔。”她沉默了几秒,最后还是签了字。医院的欠费通知单越堆越高,我搬到了病床旁的陪护椅上,晚上也不再跟她说一句话。她每天早上回家,一个人洗衣、收拾东西,再送到医院,默默放下就离开。家已经不像个家了,更像个随时会爆炸的雷区。那一刻她才明白,那十年的坚持,那所谓的“改变命运的机会”,早就随风飘散了。她不是输了一笔投资,是把整个家庭的希望都搭进去了。

  清晨,医院打来电话催费,语气平淡得像在念天气预报:“床位费得续上了,家属尽快决定。”我挂断电话,低着头,一句话也没说。宋绮站在那儿,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胸口,想说什么,却说不出来。医院下了最后通牒——必须在三天内缴清剩余费用,否则就安排病房腾转。“要不……我们把房子卖了吧。”她艰难地开了口。那套老房子,是我们结婚那年岳父拿出一半积蓄凑的首付。地段不算好,但现在行情不错,能卖个三百来万。我们对视了一眼,谁都没再说话。我们都知道,手续一旦启动,这个家,就真的散了。

  那天下午,我们回到老屋,打算先把东西清出来。阁楼的门藏在二楼走廊尽头,天花板边缘的拉绳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。我搬来椅子,踩上去,轻轻一拽,楼板“咔啦”一声响,盖板向下坠出,露出一段狭窄的木梯。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尘封已久的木料味,带着潮湿和陈旧。宋绮打着手电筒走在前头,脚步小心翼翼的,又有些迟疑。阁楼不大,两边堆着十几年前的旧纸箱,布满蛛网的婴儿车、遥控器、老电视、旧照片、孩子的第一双学步鞋……一切好像都被时间按下了暂停键,像尘封的生活档案。“这些……我都快忘了它们还在。”宋绮低声说,像是在自言自语。我站在她身后,没吭声。阳光从阁楼顶的小窗洒进来,尘粒在光束中翻涌,像漂浮在旧日回忆里的碎片。就在宋绮准备转身下楼时,脚边一个用塑料布包裹的小箱子突然吸引了她的注意。她下意识地蹲下身,轻轻拨开覆盖在上面的塑料布,隐约间,一个灰扑扑的旧笔记本电脑露了出来。她愣住了,目光停在那台陈旧设备上,声音里透出一丝迟疑和颤抖:“这……这是我当年装钱包程序那台?”我闻声立刻转过身,走过来接过那台电脑,手指下意识地拍了拍上面的灰尘,结果一层浮灰扬起,呛得我连咳了两声。这台电脑状况糟透了。电源接口已经松了,机壳边缘有裂纹,电池也明显鼓包了,连开机键都几乎按不下去了。宋绮站在一旁,低声问了句还能不能用。我没立刻回应,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说可以试着送去维修看看。

  店面不大,灯光微黄,空气中弥漫着焊锡和旧塑料的味道,墙角堆满了拆开的主板、数据线和各种老旧设备。坐在柜台后的老板是个戴着耳机的小伙,正靠在椅背上打游戏,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。我把电脑放在柜台上,没多说什么,只是简洁地说明目的——我们需要确认这台老机器的硬盘是否还能读出来。小伙接过电脑,边打量边念叨这是一台非常老的笔记本,电源几乎报废了,系统很可能直接黑屏。

  他正准备进一步分析,话还没说完,就被宋绮打断了。她走上前,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锋利,直接点明,他们只要硬盘里的内容,尤其是一个加密文件。小伙似乎被她的语气激起了兴趣,挑了挑眉,咬着棒棒糖点了点头看看。

  他将一个银色U盘递给宋绮,语气轻松,嘴里仍含着棒棒糖还真救出来点东西,看加密结构,应该就是他们要找的数字钱包文件。宋绮接过U盘,指尖微微颤动。

  屋里灯光昏黄,宋绮在电脑桌前坐下,我站在她身后,整个人紧张得几乎屏住了呼吸。她插入U盘,安装那个早已停更多年的冷钱包客户端。指尖每按下一次回车键,她的手就抖一下。私钥是她当年手写备份的,折痕清晰,边角泛黄。她一行一行敲进系统,页面跳出加载进度条。“账户导入成功。”她听见了提示音,却不敢立刻点下去。

  那一瞬间,她忽然怕了,怕一场希望,再次变成空欢喜。我在她身后轻轻道:“点吧。”她深吸一口气,点下“查看余额”。屏幕开始旋转加载,圈圈打着转,一圈、两圈、三圈……页面一闪,余额界面缓缓展开,宋绮整个人瞬间僵住。她的瞳孔急剧收缩,脸色在瞬间变得惨白:这,这怎么可能?

您数字货币与 Web3的直通车